那时我就不太爱睡觉。
大中午本应该午睡的时间,
要么偷跑到学校图书室,
一个人窝在一个角落,拼命的看。
或者违反个校规,偷跑到离我们学校一百米的书店,躲在二楼。
这也导致我过早学会多愁善感和瞎扯。
我的语文老师A就是我的第一位读者。
那时我分不太清情感。其实现在也不太分的清。
喜欢对我来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充满独占欲和烦恼。
我就这样把我的独占欲全部写进我的周记里,
等待别人观赏。
而我的语文老师A也显然是一位包容性极强的的读者。他总会在我的周记下方打一个鲜红的A以及一些评语,让我的文字得到回应。
也是这样。我曾写满了整整一本对我闺蜜的独占欲的四不像诗集。
语文老师A同时是我的班主任,所以他对我总带着一点宽容,我记得一个下午,他和我的数学老师偷偷讨论我,凑巧被我听到了。
他们说其实我可以做好的。
那时,我好似就变得乖巧了。
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感觉,小学的我做什么都好像不太用心,学习也是,生活也是,而我就好像在等待一个人劝我,等待一个人的理解。
然后我等到了。
我曾在初中的时候回去看过语文老师A,然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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