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无名氏

    用了大半年的置顶不见了,那就换一个吧。 已婚广场舞大妈, 有换置顶的打算, 但目前还没有换配偶的打算。 评论和消息太多来不及及时接收, 也从没打算全盘接受。 被宠坏了脾气暴躁, 但太懒不爱跟伐搭噶的人计较, 除非实在看不顺眼。 佛系冲浪, 祝大家玩得开心!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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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了几年,我跟老凌也会成为伫立在门边路旁看着孩子远行、盼着孩子归家的人。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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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凌妈捯饬院里的花花草草。 猫狗一聚,凌妈的院子总要被糟蹋掉一些。 凌妈的猫我们管不着,但滚滚有一半的责任,我跟凌先生总归要站出来顶罪的。 凌爸抱着合同站在屋内,隔着玻璃跟我们打招呼。 凌妈朝我挑了挑眉:等再过一年她会走会跑了,我的花就完了。 眼中的笑意冲淡了语气中对花的惋惜。 猫狗小孩嬉闹,花园一片狼藉的场景顿时浮上脑海。 只怕届时,我跟凌先生两个做父母的,得承担2/3的责任。 “那我跟xx说一下,以后我们就不带合同回来了,省得每次回来妈妈你都要心疼你的花。” 凌妈心情好,我倒也不惧跟她玩笑。 被她瞋了一眼,意料之中。 吃过早饭,便跟凌先生带着合同启程返沪。 凌爸凌妈两人对合同抱了又抱,舍不得放手。 “不要老熬夜,都四十几岁的人了,注意点身体!” 凌妈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提醒凌先生已经不是小年轻了。 “不要太累,把心思都放在小孩子身上也不行的,自己要注意休息,该玩就玩。工作慢慢来,不要紧的。开销让xx来,不用给他省钱。” 我也不知凌妈让我别给他儿子省钱这话可信度有几分。 车缓缓驶离,降下车窗复又朝他们挥挥手。 直到看不见伫立在路边的两人,才合上窗。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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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国庆都去哪儿玩了呀[呲牙笑] 我琢磨琢磨秋天带合同去哪儿秋游~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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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十月,暑意却还未退去。 梧桐已经开始落叶,三三两两飘在婴儿车的帐子上。 凌先生伸手拂去叶子。短短几步路的功夫,这个动作却已经重复数次,丝毫不见他脸上的不耐。 走走停停,跟他聊着最近手头的奇葩案子,聊着论文遇到的瓶颈,聊着他女儿长牙期流口水还爱咬人的事情。 穿着平底鞋,总是差了些距离。他习惯性地微侧过来听着,偶尔接几句话,但更多时间是在听我说。 又谈及凌先生表妹的婚事。 表妹跟父母关系不好,基本是凌妈带大的。 凌先生对准表妹夫不太满意,嫌配不上表妹。 我向来不敢低估哥哥对妹妹的维护,只能挑些男方的长处说说。 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显然有些不屑。 听到婴儿车里的动静,老男人微板的脸才有了笑意。 不用我动手,他便已掀起帐子,蹲下身逗弄刚睡醒的女儿。 推着婴儿车跟在他俩身后。夕阳将父女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早在一年前合同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幻想过这个画面。 想得愣了神,一抬头,只见父女俩驻足在不远处,齐齐回眸望着我。合同伸出手往我这边探。 脚步不由加快,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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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生完合同时,一直担心她口粮不够。 万万没想到,现在储N袋加购一批又一批,还得专门再给她买个小冰箱来储N。 老凌说合同战斗力不行,然而事实是她一次要喝150-160ml,每天要喝五六次。 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吃的是草,产出来的是奶”。 大概是吃饱了力气大,我本来就产后脱发严重,刚生完宝宝那几个月,头都快秃了。好不容易长出来新发。合同手一抓,人小劲儿大。我一点都不担心她手疼,但我头皮疼,还心疼。 老凌识时务,把头发给剪短了。合同不屑抓他的短毛,又盯上了滚滚的长毛。 本来萨摩就掉毛多,被合同一抓,也是大把大把地掉。 一开始滚滚还稀奇这个妹妹,天天往她身边凑。如今见到就躲。 我刚说合同是“狗不理”。 她貌似听懂了,哭了,哭得可凶了。 得,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惹哭她了。 阿姨把她抱走。 这傻孩子边哭边扯自己的头发。 撕心裂肺的小可怜样儿,活像被亲妈抛弃了的。 但一想到刚喝奶时她又咬我。 可不就是被亲妈抛弃了嘛! 我想好了,先好吃好喝地供她十八年,然后再慢慢跟她算账。 至于这十八年间的账嘛,自然得子债父偿。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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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咬尽最后一口三明治,喝完杯中牛奶。 把他送到电梯口,在他迈进电梯的前一秒送上一个吻,又跟他说了声节日快乐。 解决掉一些工作,又跟合同咿咿呀呀了一会儿,半天就过去了。 去花店取了花,带着合同去她外公外婆家蹭饭。 她外公外婆快一个礼拜没见她,稀奇得很。 小祖宗有外公外婆宝贝着。我乐得自在,百无聊赖地到父亲书房里翻闲书,顺便把老凌送给他岳父岳母的钢笔拿进去。 说起来,这一次我爸还是沾我妈的光才收到的礼物。 昨晚跟老凌说,教师节给我妈订了束花。 他冷不丁来了句:我买了两支笔,一起带去好了,爸妈一人一支。 这老男人,尤擅巴结我爸妈。 父亲的书房里,可藏着不少老凌送的东西。 以后我若要算账,那些可都是他行-hui的证据。 两位老师过节,酒必不可少。 我爸和老凌两人喝得微醺,对着我妈,左一句X老师,又一句X老师,尽是好话。 回家路上,我嘲笑老凌谄媚。 他哼着小曲儿显然兴致不错:能让我使劲儿讨好的女的,总共也就那么四个。 “哪四个?” 得来一声轻哼:明知故问! 妈妈,丈母娘,女儿,老婆,哪个他得罪得起? 这不,这会儿他女儿正对着他蹬鼻子上脸,他却只能捧着她的脚丫子一顿猛亲。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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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习惯性地侧过身先看一眼合同,却早已不见凌先生跟她的身影。 既是如此,便悠哉悠哉地享受不被打扰的早晨,如果可以忽略掉五点多合同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拍醒喝奶又吐奶的话。 开上音乐,随手拿了件家居服,转身走向洗手间。 还是受不了身上的奶味儿和奶渍。 擦着头发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就见到凌先生汗衫湿透地进来。 “干嘛去了,怎么那么多汗?” 这个点,不是他平时健身的时间,而且衣服也不对。 嫌弃地接过他递来的脏衣服和吻,咸滋滋的。胡乱用手擦了一下嘴。 “问你女儿。” 我可不指望现在能从我女儿嘴里得到点什么消息。不过心里早已了然。能这么折腾他的,也就只有合同了。 为了感谢他的“牺牲”换来了我宁静的早晨,狗腿地给他敲背按摩还不忘夸他是个好爸爸。 事实证明,两个女人想要和平共处,势必要有男人的“牺牲”。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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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北京时间21:45分。 二十分钟前,我把合同哄睡。一进书房就听见老凌在开组会训他的学生们。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还没训完。 我希望日后他训他女儿也能那么保质保量[笑而不语]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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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孩子留给凌妈和阿姨照看,跟凌先生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在电梯里,我掰着手指头给他数:自从有了合同,你都不愿意跟我约会了。你看啊,这五个多月里,你单独带我出去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balabala 说到一半,抬头看了他一眼。 老男人态度非常恶劣,不仅没有认罪认罚的意思,甚至挑着眉毛看我。以我跟他多年同床共枕的经验来看,他这微表情意思就是:你继续,我看你演! 我承认我那番话带了一丢丢夸张的成分,但至少也有那么四五成真实性。 上车后迟迟不见他启动。疑惑地望向他。 他却松了安全带,转过身凑近,带了几分认真地看着我:委屈了? 本来我也不过玩笑话,委屈不至于,只是有了孩子后我们不可避免地分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给孩子。但他这么一说,好像从怀孕到产后这一年多来的苦都瞬间涌上心头。 还没来得及再多想,吻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平衡好爸爸和丈夫的角色。” 其实我没资格怪他,我又何尝不是在尽力扮演好一位母亲的角色之时,懈怠了自己作为妻子的身份。 昨晚,我跟凌先生说我很贪婪,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不想舍去。 他用行动证明,他比我更贪婪。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