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实在是狠了些,打半夜三点半就开始折腾鼻子,一整天地迷糊…… 下午温着茶,看刘二的散文,桌旁是打盹的团长。 《等一只老鼠老死》,刘二虽然被祸害了不少粮食,和老鼠斗了两个秋冬,但还是只能看着老鼠骄傲的老去,由它去它向往的地方。 …… 大家全围过来,看着一只大灰老鼠,颤巍巍走出门,它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它老了。它费劲地翻过门槛,下台阶时摔了一跤,缓慢爬起来,走到春天暖暖的太阳光里。它可是一个冬天都没见到太阳,好像晕了,朝我脚边跌撞过来,我赶紧躲开。我被它的老态吓住了。在我们讨论着要不要打死它的说话声里,它不慌不忙,朝有鸟叫和水声的院墙边走去。它或许记得两年前走进这个院子的路,那里有一个排水洞,通到院墙外的小河沟,翻过河沟,过马路上坡,就是年年人种老鼠收的旱地麦田,那是它过夏天和秋天的最好地方了。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