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纳克索斯

    黑神话悟空里的六根器早有暗示结局,这一路的关底boss都被六根器诅咒了,越执着于它越惨,黑熊精,眼见喜(因喜爱贪婪),黄风大王,耳听怒(路见不平,愤愤不平),黄眉童子,舌长思(蛊惑人心,证明自己是对的,想回到过去困在过去),紫蛛儿,鼻嗅爱(执着于爱,爱而不得),牛魔王,身本忧(忧虑,退缩,老实起来,可是想守护的都守护不了),章节的结尾动画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章根器的主题。二郎神,意见欲(想赢,证明自己,结果后面发现还是猴子赢了,自己也放下了)。其实这就是佛家八识,后面还有末那识,也就是我执,寻找第三结局的我执,不接受游戏里大圣已经死了的我执,放下我执才能真正的得到,也就是第八识,阿赖耶识,一切众生本来而有,清净圆满,出过于世,同于涅槃。放下了我执大圣的佛性反而满了,成为了无欲则刚,无往不胜的斗战胜佛,放下才能真正的得到。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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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泽克:意识形态的超我 齐泽克毫不迟疑地断定,在社会的层面上,超我就是意识形态。然而何谓意识形态?意识形态的本质何在呢?依据古典的意识形态理论,意识形态就是特定社会阶级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建构的关于世界、社会、人生的虚假意识。根据这种观念,意识形态不仅只是一个谎言,而且是一个被当做真理的谎言;意识形态就像一副屈光不正的眼镜,扭曲了世界的真实面目。真实的世界始终如其所是地运转着,只不过不为我们所正确认识而已。因此,意识形态批判的任务就是矫正这副眼镜的屈光度,或者揭开这道掩盖真实世界的面纱,让真实的世界大白于天下。 然而这就是意识形态的本质吗?如果意识形态的本质并非如此,事情又会如何呢?为了进一步揭示意识形态的本质,齐泽克援引了拉康在《精神分析的四个基本概念》中对弗洛伊德在《释梦》中提供的一个梦重新作出的解释:一个孩子在缠绵病榻很久之后终于死去了,悲痛万分且疲惫不堪的父亲在停放儿子尸体的隔壁房间躺下休息。门开着,以便父亲能看见儿子的尸体;尸体四周点着高高的蜡烛。睡了几个小时之后,父亲梦见儿子站在他的床边,用力捶着他的胳膊,轻声埋怨道:“爸爸,难道你没有看见我被烧着了?”他惊醒过来,果然发现隔壁房间了闪着火光,原来一只蜡烛倒了,点燃了裹尸布和儿子的一 只胳膊。(弗洛伊德,1996 : 510) 弗洛伊德是这样分析这个梦的:梦的功能是帮助梦者延长睡眠。当梦者在睡眠中受到外来的或者内在的剌激,为了保护其睡眠,他会飞快地当场建构一个梦。但是当剌激变得过于强烈时,主体便被惊醒了。拉康的解释与弗洛伊德不同,就这个梦而言,他认为主体被惊醒的原因并非剌激变得过于强烈,而是为了逃避他自己欲望的真实(Real of his desire):儿子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死了也好。这一欲望的真实是由“难道你没有看见我被烧着了吗?”暗示出来的。因此齐泽克指出:“意识形态的情况与此毫无二致。意识形态不是我们为了逃避难 以承受的现实而建构的梦一般的幻觉;就其基本维度而言,它是一个幻象构造 (fantasy-construction),用以支撑我们的'现实'本身:它是一个幻觉,但这个 幻觉为我们结构出了有效而真实的社会关系,并因此掩盖了某些难以承受的、 真实的、不可能的内核。意识形态的作用不是为我们提供一个逃离现实的地点, 而是为我们提供社会现实本身,将其作为我们逃离某种创伤性的、真实的内核的避难所。” (Zizek, 1989: 45)因此,精神分析的洞察告诉我们:意识形态不是掩盖现实,而是建构现实;意识形态不是逃离现实(reality),而是逃离真实 (real)。明乎此,我们于是知道,意识形态不是一副可以断然抛弃的眼镜,也不是一道可以毅然撕开的面纱,现实并不在意识形态之下潜伏着,它就在意识形态之中。因此,意识形态就不是一种虚假意识,它就是现实本身。 作为意识形态的超我,其淫秽性首先表现在意识形态本质上是一种法律, 而且正如拉康所指出的,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法律”,“就是言语本身,就是法律的戒律,因为除了它的根本之外,它一无所剩。”超我就是康德那种毫无道理可讲的绝对命令。超我这一精神分析概念的基本特征就在于:“它是一个被体验为创伤性、无意义的禁令,也就是说,它不能被整合进主体象征世界。但是法律要想'正常'运作,这一创伤事实,即’习俗就是全部的公平,原因无他, 仅只因为它被人们接受'——法律有赖于它的表述过程,或者用拉克劳和墨菲 发展的概念,有赖于它根本的偶然性——就必须被压抑进无意识;压抑的方式 是通过对法律的'意义'及其正义和真理进行意识形态性的、想象的体验。” (Zizek, 1989: 37-8) 齐泽克指出,人们对超我这一法律的服从不是基于外部压力,而是基于法律本身,只要这法律是不可思议的,只要它还保留着创伤性、非理性的特征。 作为意识形态的超我的创伤性、非理性特征不仅不会减损其权威,恰好相反, 其权威正是来自于这种创伤性和非理性。一言以蔽之,对超我的服从本质上是 一种信仰。但这种信仰乃是“外在的”,也就是说,不是因为超我完全向主体展示了它无可置疑的真理和正义,而只是因为它被想象性地当做了真理和正义。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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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伊德自我,俄狄浦斯情节,超我。 关于抑郁症的痛苦紊乱,弗洛伊德有一个基本的诊断:“失去的对象又在自我之内恢复原位,也就是说,对象贯注被一种认同作用取代。” 弗洛伊德认为,在人最初的成长期中,也就是在婴幼期中,对象贯注和认同作用是两种最主要的机制,而且在原始的口欲期,这两种机制是难以区分的。自我就是这两种机制共同作用的结果。在人最初的成长期中,婴幼儿会对周围那些亲密的对象(通常首先就是父母)首先进行力比多贯注,但这种对象贯注会在随后的发展中受到不同程度的禁止,当幼儿被迫外在地放弃一个性对象时,它同时通过心力内投(introjection)把这个对象(的特征)内在地摄取。 这种失之于外而得之于内的转换就是所谓的认同作用。从根本而言,认同是一 种补偿,所以弗洛伊德说认同作用是本我能够放弃对象贯注的唯一条件。自我就是在这种内外之间的得失转换中发展起来的:“自我的性格就是被放弃的对象贯注的一种沉淀物。” 在自我的发展和主体性的形成过程中,毫无疑问,俄狄浦斯情结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因为不仅自我由此形成,超我,甚至宗教、道德和法律都由此而形成。俄狄浦斯情结不仅是个体历史的开端,也是人类历史的开端。但是就俄狄浦斯情结而言,通常人们认为,男孩将母亲作为对象进行力比多贯注,对作为竞争对手的父亲则从敌视转为认同;女孩则将父亲作为对象进行力比多贯注, 而对作为对手的母亲从敌视转为认同。关于俄狄浦斯情结,人们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认为这就是弗洛伊德本人的断定。然而,弗洛伊德从未把这个问题简单化,相反,他告诫读者说:“更深入的研究通常能揭示更全面的俄狄浦斯情结,这种情结是双重的(消极的和积极的),并且归之于最初在童年表现出来的 雌雄同体:就是说,一个男孩不仅对父亲有一种矛盾态度,对母亲有一种深情的对象选择,而且他还同时像一个女孩那样,对他的父亲表示出一种深情的女性态度,对母亲表示出相应的敌意和妒忌。”(SE, ebook: 3967)在此,弗洛伊德清楚表明了俄狄浦斯情结的复杂性——认同与贯注兼而有之,不过人们记住的却是其最简单的图式。这种简单化理解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严重忽视了发生在俄狄浦斯认同中强烈的情欲性质。在弗洛伊德看来,在俄狄浦斯情结中发生的认同是人一生中的第一次认同,它对人的影响是终生性的。“这就把我们领回到自我理想的起源;因为在自我理想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人的第一个而且是最重要的认同作用,即发生在其个人的前历史中的对父亲的认同。” (SE, ebook: 3965)不仅人的自我起源于俄狄浦斯情结,人的超我(超我和自我理想在弗洛伊德这里是一回事)也起源于此:“因此,受俄狄浦斯情结支配的性欲期的广泛普遍的结果可以被看做在自我中形成了一种沉淀物,它是由这两种认同以某种 方式互相结合在一起造成的。自我的这种变化保留着它的特殊地位;它作为自我理想或超我与自我的其他成分形成对抗。”(SE, ebook: 3968)俄狄浦斯情结 的复杂性、暧昧性决定了与父亲的认同同时也包含了对父亲情欲性的对象贯注。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