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Samson.W

    我又一次坐在Shoreditch Park的长椅上面对夕阳,耳机里循环播放着我在3年前常听的音乐,一路生花。还记得我第一次来到Islington时的场景,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和一位留着日式长发的友人提着包裹,推着拉杆箱沿着一条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大路向着Angel运河徒步。想起了那一夜,室友带我在客厅做帕梅拉后我躺在地上累的一动不动;还有那一次我吃完双倍辣火鸡面辣的说不出话;还有那块写满方程的小白板,室友抬杠般的指着那个洛伦兹变换矩阵诘问“如果波函数坍缩有速度,那你跑得和光一样快时看波函数坍缩会和静止系有不同吗”。还是那一年的盛夏,阳台外是一幅童年的画,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清晨我们三人带着篮球在小区的球场晨练,还有网课时代,我再睁眼后印度老哥讲张量分析的zoom教室已经空无一人了,在他咖喱口音的帮助下,我睡了这些年来最安稳的一觉。我还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深夜,我为发烧的室友出门买蜂蜜的那一段路上,我耳机里听的是漠河舞厅,如今这首歌和那段回忆给焦虑时的我带来的熟悉感和安全感的价值已远超那罐蜂蜜。每一点经历都像一颗珍珠,它们已经变成了项链的一部分,在我面前夕阳下的光霭中熠熠生辉。 那时的世界和现在很不同,俄乌的小伙子们还在工作岗位上憧憬着未来,巴勒斯坦地区,加沙的人们在沙滩上慵懒的晒着太阳,特拉维夫的科学家们在为研发新一代疫苗而加班,一切深埋的矛盾似乎都被疫情按下了暂停键。不过同一时期,武汉的医生们夜以继日的奋斗,那些累到在手术台旁、被隔离起来的医生们不知道是否都能看到今天的世界。“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我突然意识到伦敦和北京,这两座除故乡外我生活最久的城市有一个共性,他们的不同区域好像不同的城市,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其实是他们的不同区域承载着我人生的不同阶段与不同的回忆。 太阳要落山了,耳机里的音乐刚好放完,我也该走了,与这个世界一起继续向前迎接未知。 谨以此文纪念过去的,我20岁之后的时光。#音乐故事 #翻出来的回忆 #大学生活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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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分子轨道理论是巴洛克音乐中赋格或卡农一样的艺术,在分子点群的各种不可约表示的严格限制下,每个分子轨道独立优化,却又能在能量泛函的极值上完成交汇,而Slater行列式犹如和声,将独立分子轨道的不同声部有机结合成了多体波函数。相比之下价键理论更像爵士音乐,杂化轨道成健是局部节奏和旋律的表达,局部的即兴表达并不形成完整的整体,而是堆砌成整体。至于多参考的后Hartree-Fock方法则是浪漫主义音乐,更多的非主要贡献的电子组态是短暂的离调和转调,为整体泛函的优化增加了更多的自由度,像极了第14号钢琴奏鸣曲。不过有限的自由度始终无法从根本上描述瞬时电子关联性,因而多体的量子Monte Carlo方法这种无调性的看似杂乱无章的产物的诞生或者说是尝试就成了偶然中的必然。#物理 #化学 #音乐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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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能的soul友们,请问个背景音乐,最寂寞的时候有谁知道是哪个歌手唱的版本嘛?多谢了#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歌吗 #猜猜这是什么歌 #完蛋我被美女包围了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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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喽,我是个在ucl读物理的博士生,但是伦敦的房租太贵了,博士全奖带的生活费比较拮据,我是做分子物理学理论计算方向研究的,只要远程连接超算集群就可以正常开展工作,而且我本硕也在ucl读物理,在伦敦好几年了也有点呆腻了,所以在考虑明年来纽卡斯尔租房,我有一个好朋友在杜伦大学读物理博士,我想选择纽卡斯尔也是这个原因。请问有在纽卡斯尔的同学嘛,我想了解一下这里如果2或者3个人一起租社会公寓要多少钱呀,这个城市感觉怎么样?我也非常希望能遇到很好的人一起合租,我没啥其他的本领,但是平时如果遇到数学物理方面的问题我说不定会,如果我会我很愿意解答[感动]。另外我打算申请sconul access,这样就可以来纽卡斯尔大学的图书馆学习工作了。有人在纽卡斯尔,愿意私聊解答我对于纽卡斯尔的一些问题的同学嘛?#纽卡斯尔 #纽卡斯尔大学 #英国 #英国留学生 #合租室友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