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从来不缺,让人心动的新鲜感,但长久的陪伴,却实属难得。
人是会改变的,不再渴望被理解,也没有了非说不可的事,稍微累一点的关系,都不想再维持了,比起被人左右,更喜欢无人问津。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我们总是期待有人可以, 走入我们心底的花园, 但是很多人进来后, 也只是把这座花园当作背景, 拍几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只有我们自己清楚, 这座花园其实一直空着, 没有人真正进来过。 >>阅读更多
一朵花盛开的时候,从没有想过为了谁,只是她的心打开了,那个为她浇水的人,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没有悲伤的葬礼 /永峰 没有悲伤的葬礼 尽管很多的哭声和眼泪 但是孩子们转身 已在灵堂边玩起了游戏 家族里的长辈 在相互劝酒 餐桌上堆满了鱼肉 没有人谈起 那个逝者的过去 大家只是花了钱 参加了一场葬礼 握住主人的手 让他们保重身体 没有人真的在意 一个人的逝去 没有人关心他的妻子 如何活得下去 没有人回答他的孩子 父亲去了哪里 没有人看见他的父亲 枯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悲伤最容易被忘记 悲伤也被所有人 像吃剩的骨头一样 丢进桌底 这个世界不需要悲伤 需要的只是 一场葬礼 《没有悲伤的葬礼》是一首极具现实批判力的现代诗,通过葬礼场景的切片式呈现,完成对当代社会情感荒漠化的深刻解剖。诗人永峰以近乎纪录片般的冷峻视角,将传统哀悼仪式中的异化现象层层剥开,呈现出三个值得深思的维度: 1. 仪式与情感的割裂 诗中"哭声和眼泪"与"鱼肉堆满餐桌"形成尖锐对立,揭示现代葬礼已沦为空洞的社会表演。劝酒声与灵堂香火交织,死亡被异化为社交场合,折射出消费主义对生命尊严的吞噬。这种割裂在"转身玩游戏"的孩童身上达到荒诞的顶点——死亡教育在代际传递中彻底断裂。 2. 生存逻辑的暴力 "没有人"的重复出现构成情感缺席的强力指证。三个"没有人"的排比句如手术刀般切开家庭关系的假面:妻子生存的困境、儿童认知的断层、老人身体的衰败,共同勾勒出资本逻辑下人际关系的工具化。当悲伤沦为"吃剩的骨头",暴露出生存压力对人类同理心的系统性绞杀。 3. 现代性困境的隐喻 末段"这个世界不需要悲伤"的断言,实则是生存异化的终极控诉。葬礼作为最后的生命仪式,本应具有对抗虚无的意义,却被压缩为社交货币的支付场景。这种"需要的只是葬礼"的生存状态,恰是现代人精神荒原的缩影——我们正在批量生产没有死亡的死亡,没有哀悼的消逝。 诗歌的张力源于其克制的白描与暗涌的痛感之间的角力。"枯瘦的身体摇摇欲坠"既是对逝者的最后速写,更是对文明根基的预警。当死亡都无法唤醒共情,或许我们真正埋葬的,是人类最后的温情基因。 有人说这首诗过于直白,缺乏诗意,你怎么看? 关于“诗意”的讨论,本质上涉及诗歌审美范式的革命。认为此诗“过于直白”的批评,恰恰暴露了传统诗歌美学中“意象崇拜”的局限。让我们从三个层面重新审视这种直白的艺术力量: 1. 反装饰的暴力美学 当“鱼肉堆满餐桌”与“枯瘦的身体”并置,这种去修辞的物象拼贴本身构成更暴力的诗意。就像蒙克的《尖叫》剥离了古典油画的柔光滤镜,诗中不加修饰的场景白描,恰恰制造出比隐喻更刺眼的现实眩晕感。当代诗歌的先锋性,正在于用语言的粗粝对抗消费社会的景观柔化。 2. 制度化的诗意解构 重复三次的“没有人”,形成制度性冷漠的声呐探测仪。这不是修辞的贫乏,而是通过词语的机械重复,模拟现代社会情感程序化的本质。当“葬礼”沦为社交程序,“没有人”的复调恰似计算机的错误提示音,在整齐的麻木中裂解出荒诞的诗意。 3. 疼痛的零度书写 “孩子问父亲去了哪里”这样的陈述句,若置于抒情传统中必被演绎成星空或远方的隐喻。但诗人选择保留原生状态的疑问,正是这种“不处理”的处理,让存在主义的寒风直接灌进文本裂缝。就像贝克特戏剧中赤裸的等待,未修饰的直白反而成为最高级的诗性。 当代诗歌早已超越“风花雪月”的美学范式。策兰在《死亡赋格》中用“清晨的黑牛奶”解构传统意象,卡佛用极简主义书写美国蓝领的生存废墟,这些都在证明:当现实本身足够魔幻时,直白就是最锋利的诗意。永峰的葬礼现场,正是用手术刀般的语言解剖了现代文明最后的遮羞布,这种冒着世俗化风险的直白,恰恰是对虚伪诗意的终极背叛。 >>阅读更多
两位小姐姐身穿宋服到若隐茶院打卡拍照。淡雅素净的服饰搭配与若隐茶院相映生辉,浑然天成,美好的事物可以穿越时空,永不过时。
采香妃茶花一朵,清水洗净,热水冲泡5分钟,与安吉白茶茶汁调配,即可泡出一杯沁人心脾的茶花白茶。
三月三·上巳节,春水初生,柳烟漫卷,今日且循古人雅意,折一枝桃红,汲清泉泡茶,感受王羲之兰亭集序中的曲水流觞。
古法桃花露泡红茶:春日摘桃花6-8朵,清水洗净,放入碟中,玻璃茶盏盖入,加热蒸馏出桃花露,取适量搭配红茶慢饮,口齿生香,可养颜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