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雨,是雨丝风片;驴背上的人,不是独身一人,携妻儿老小共赴这“峥嵘而崔嵬”之剑门。宦海沉浮,宠辱偕加,这个时代,或许存在着局限、缺陷与灰暗,但是那个时代的人爱酒、爱花、爱茶、爱一切精致又美好的事物,他们能或多或少地接纳“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他们可以耗费漫长的时间去享受每一个节日、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常点缀得灯如昼…无论是诗酒风流,还是宽袍大袖下的铁肩道义,都优雅而动人,仁爱又厚道。这或许就是驴背上的陆放翁,没有那么幽怨的理由。或许不只是他,还有东坡老翁,与那个山河望穿的辛稼轩。
马是属于盛唐气象的;驴却不同,小而执拗,它更适合诗人的气质,那个骑在驴背上的人注定是个诗人。这种注定无疑是种诅咒,宋孝宗对放翁说过最残忍的一句话就是“先生可多写诗”,他不禁问自己一句“此身合是诗人未?(难道我这辈子只能是个诗人吗)”诛身未若诛心,仁爱的宋孝宗从不诛身…陆游是真性情的诗人,但是直露无遗的真,虽则可爱,却终究失了品格,不是伟大之诗人。江西诗派虽表达极为理智,却失了放翁的这份真情,导致有形而无神,落了下乘。我喜欢陆放翁,他写不出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他也骑不动高头大马,但是他定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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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树📖: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偷笑]
曾英国对岸18.10.16注册: 小哥怎么样了他现在
南漂十数载 少年已不在: 还有地方派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