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宝叔

    波斯艺术大致可以分为几个阶段,而每个阶段的特征和形式都是相对鲜明的。这和王朝更替、信仰变化都有关。 阿契美尼德时期的波斯波利斯古城留下的浮雕,和亚述、米底、埃兰的风格基本一致,可以说借用了某一个古文明的手法来讲述波斯自己的故事。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亚述的舍杜,人首半狮半牛的守门兽,在波斯则是神灵“古帕夏”。 到了萨珊波斯时期,有一次复兴古波斯的浪潮。除了传统的记述帝王红叶和伟大事件的浮雕,琐罗亚斯特教兴起带来宗教艺术的繁荣,各种神的化身的图样让创作题材变得多样。金属和玻璃制品也异彩纷呈。象征帝王武功的狩猎银盘精致美观。 伊斯兰的征服使得纪念性艺术的衰落 而且限制了图像意术。走向了繁复装饰和抽象构图的道理。但因为歌颂统治者的需要,虽没有壮阔的浮雕艺术,却发展出来精细的细密画和书法,最著名的莫过于《列王纪》。在细密画里人像绘画实现了某种复兴,再往后又受到印度细密画和欧洲绘画的影响,最终走向近现代。 #读书 >>阅读更多



用户:宝叔

    对作品的解读,或多或少会带入时代的视角和当下的困境。 我们对《离骚》的理解,道学家说是士大夫的理想人格与现实昏庸的碰撞,精神分析说是自恋人格和精神分裂,彩虹捍卫者读出了基情。 而我们站在这样一个变幻莫测的时代,读到了这样一个新鲜的观点:屈原的作品代表了一个停留在神话时代的楚即将和中原一样进入理性时代之交的震撼和手足无措。 这个观点令人耳目一新,又可自圆其说,还能引起时代共鸣。 神话时代的世界是轮回的,是重生的,时间是环形的,是无所谓始终的,因此也就无需面临终点、无需考虑有限生命的价值。而一个理性时代终将直面终点,不论亚当夏娃,诸神黄昏,文艺复兴,还是即将走出鬼神巫术的楚,被神抛弃后的人将孤独无措地存在于世间。“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并非一片冰心的错付,而是时间焦虑。 这种“手足无措”正成为当下的一种普遍:踏入社会却不愿承担责任,“心里是个宝宝”;节约与环保的旧生活方式面临饕餮贪婪的消费欲望驱动的进步逻辑;乐观的全球化未来一片大好突然踩下了刹车… 一个人从童年进入成年,从外省来到巴黎,从天真的期待到现实的背叛。 正如留发的和剪辫子的,在两个时代之交的悲剧便是,既回不去过往,又追不上前进。 #读书 >>阅读更多



用户:宝叔

    一年两度的包书皮大赛又开始了。现在的书皮都是现成的,磨砂面、易粘胶,尺寸贴合,回家就是贴一下。 贴膜还是有点小技巧的,不留气泡的技巧是边撕膜边用一把长尺在后面推,边缘折角不覆盖不过线的办法是折边前用剪刀剪一下角。 贴膜这件事可能来源于物质匮乏时代对物品的爱惜,进而上升为一种道德规范或者传统了。不论手机贴膜还是书本贴膜,在消费时代都有点反常的意味。一般手机两年一换,课本升学后不会再翻。更不要说手机屏幕表面是有硬化处理的,书本封面也是有塑封的。 因此对课本包书皮的要求,倒有点像是步调一致的服从性测试。孩子需遵守,大人得配合。 当然咱也可以找一千万个理由支持它。比如爱惜书本呀,培养意识呀,亲子时光呀,防水防渍等等。没有什么好与不好,我深知希腊和波斯都有灿烂的文化。只是当看CCTV新闻和春晚长大的我,成年后到了广东发现当地人不看这个台,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活法。 小时候,会把去年的挂历纸留下来,反面是白色的用来包书皮。既厚实又是废物利用。爸爸会书法会美工,会在书皮封面上写上漂亮的美术字,这是我在同学中值得炫耀的一件事。现在的包书皮已经没有这个手工的感觉了。去年孩子上一年级我还在想去哪里找挂历纸时,网上一搜才发现我已经落后时代了。 当然个人的记忆或者一代人的集体回忆并不成为其合理性的理由。比如日本的吐司和韩国的部队锅,它饱含战后一代童年的味觉记忆,但我不认为它们是美食。 #单亲爸爸 #日常带娃 >>阅读更多